题记: 从学生到知青到群众演员(1976年2月参加峨眉电影制片厂拍摄彩色故事片《春潮急》)、从工人到干部、从副总经理到记者.....
我们同处的是一个平凡的世界。是一个由你、我、他构成的世界。这个世界柔情似水,恬淡如歌。岁月把我颠簸到冷气森的人世间,命运把我扔进五味罐,使我尝尽无可言状的痛苦,我感谢生活的馈赠。
朋友,当一个人,尤其是一个生活经历坎坷的人如何面对生活,让自己短暂的一生融入社会发展与进步的洪流,不辜负我们这个充满生机的伟大时代,这是我多年来一直苦苦思索的问题。
有不少人问我:“你这个名字是笔名还是真名,为什么取名吴鲜?”我只好实话实说:“吴鲜是真名。我父亲的弟弟到朝鲜参战,那是1951年的事了。战场上他受伤后被美军抓住关在南朝鲜济洲岛上做苦力,受尽非人折磨......吃尽苦头!
停战后换战俘时他能保住性命,而且是最后一批从朝鲜回到昆明的俘虏,为了纪念他活着回家,生我时取名吴鲜。这是我名字的由来!”
我出生于大跃进年代。当我睁开双眼的时候,共和国的土地上三面红旗正迎风招展,自然界连绵不断的灾害,似乎预示着我人生的道路必将是曲折的、坎坷的。童年我在玉溪刺东关度过......
10年后,冷酷的现实无情地应验了这一预示。文革运动,分散了我们全家人,给我们家带来了不同程度的伤害。因父亲是国民党军统特工,他曾亲手枪毙过两个地下党员的叛徒......,为此,父亲被判刑十年;母亲被下放到高黎贡山......
外婆在云南毛巾厂工作,每月的工资只有11.50元。姐姐和哥哥由于生活逼迫过早地离开了学校,在家糊火柴盒3000一套只得2.70元,我和弟弟一块干活。有段时期社会上两派武斗,我家领不到火柴盒,姐姐就踩缝纫机做鞋垫和帆布手套,一分钱一只;我和弟弟到菜市场拾菜叶。邻居的孩子视我们为“黑五类”,见了我们如同见外星人一样,避而远之......
童年给我的记忆,除了孤独和寂寞,便是一串串的梦幻。当睡意渐渐渐地把我拉上床的时候,我尽做梦,美梦、恶梦都有,我在梦的沼泽地中竭力的挣扎!1974年8月,我以全优的成绩毕业于昆明师院附中,同时我也离开了昆明少体校。
我又走向了这条生活的小路上!
一种无法抗拒的欲望在驱动着我,来寻找那失去的梦,优愤、欢乐和歌声,寻找那过去的伙伴,过去的海阔天空,过去的友谊和过去的寒酸。我不能责怪社会没有及时地阻止我脱离生活的正常轨道,也不能简单地归咎自已的年轻无知。我插队在农村,唉声叹气,参与拍了一部影片后我返城进了一家国企供职,工作不顺利,我愁眉不展......
我空虚,我仿佛是一具没有灵肉的躯壳,生命的重负宛如一条挣脱不掉的铁链,紧紧地绑住我的全身,凝固了我的思想。于是,我拿起了笔,为社会、为生活、也为自已灰色的人生缀上几笔淡淡的暖色。在农村,我为拍到一张好照片被狗咬过,和新华社记者采访负面新闻被人误抓过;牛打架,我拍照,险些把命送......此时,我才感触到生命的苍白和生命的虚弱。
多少次我强忍辛酸?又多少次我难以割舍啊,不管结果是痛苦还是甜蜜,只要付出了真挚的汗水,总会换来收获的金秋。采访中一次次那些弱势群体的男孩、女孩认我做干爹时,我都认了一一因为我不愿伤害对方的心。
孤独是一种恐惧!
40多年的写作,我600多万字和5700多幅照片散见省内外数十家报刊杂志上,有的作品还获了奖。世界本来就如此,我还得继续走前面的路。经过努力,我从《亚洲新闻人物》杂志和《名人》杂志出来后,现在多家媒体供职。 感谢生活!感谢生活给我创造机会,一旦把握,决不放过。
作者简介:吴鲜(微信名:写字公公)男,苗族。籍贯:贵州三穗,生于1956年12月,属猴。在昆明居住。高中毕业后,下乡当知青,返城后当过工人、干部、五家公司副总经理。1987年至1992年在《东盟与中国》杂志任记者,1994年在《云南市场报》任记者。从八十年代初,在《云南日报》和《春城晚报》受聘特约通讯员多年,九十年代在《昆明日报》受聘通讯员多年,同时在《云南经济日报》任特约记者多年。2008年进《亚洲新闻人物》杂志任记者兼任《名人》杂志采编部主任两年,现为《兰道》杂志副总编兼《香港法治报》记者。《云南法制经济网》、《天天快报网》、《腾讯新闻网》、《云贵时讯网》采编,《云岭春光》杂志特约记者,《云南哈弗车友报》编辑,《云南公安文联作家协会会员》。